别提了!她和姚统领……简直可恶!”
阮时意惊呆:“他们俩竟……”
“折磨我好几个时辰,弄得我生不如死!”徐赫咬牙切齿。
阮时意心痛如绞之余,禁不住满脸赤红:“你、你为获取画中机密,不惜被他俩糟践……这、这也太、太……”
徐赫如坠云雾,仔细一想,啼笑皆非:“阮阮!你脑子里装的什么污七八糟!你以为……我,和两个不知廉耻的家伙……那个?我只是在阁子的墙壁上画了一幅山水画!”
“那算什么折磨!”
阮时意恼音轻啐,心下安稳,忍不住松了口气。
“可我作画过程中,他们……他们在楼底下折腾!害我只想插翅飞到你身边!哪里还有心思作画!”
徐赫气愤之极,耳边浮出当时的家具摇晃声、皮肉碰撞声、被布料堵住嘴挤出的呜咽声、急促呼吸声……
阮时意忆及在酒泉宫醇芳阁内被打扮得花枝招展时,曾听见琴师与女子的靡丽之音,霎时心跳欲裂。
夏夜柔风徐徐,吹不散人心底的燥热。
水榭四边藤萝倒垂,摇摆不定,如人心的飘摇。
锦鲤在池塘内浮沉缱绻,吞吐泡沫,乱了一池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