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明礼陪同在侧,以面无表情掩饰心头的震悚。
“阮阮,赐婚怎么回事?”徐赫迫不及待问出困扰了他一夜的难题。
阮时意茫然:“赐婚?”
徐赫听她语带疑惑,暗自松了口气:“外界传言,齐王昨日驾临首辅府,手上拿着一明黄色锦盒,内装赐婚圣旨……”
“呵!我还道你转性了!没想到……是以为我被赐婚才肯现身!”阮时意冷冷斜睨他,“若非流言蜚语,你打算躲在篱溪,与老洪双宿双栖?”
“没,别忘了阿六和五条狗,”他一本正经解释,复问,“齐王怎会在府上用膳?”
阮时意没好气地:“齐王殿下拿的不是圣旨,而是郡主所藏的晴岚图!”
“啊?”徐赫讶异,“是他借的?”
阮时意唇角挑起得意的笑:“如今,已在我手上。这局,算我赢!”
“你!”徐赫忿然鼓腮,“那……我在郡主府上的‘痛苦折磨’,岂不白白承受!”
“你真去了郡主府!你、你都做什么了?他们折磨你了?何种折磨?”
阮时意步伐停驻,面露羞愤之色。
“这事,晚点再说。”
徐赫语焉不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