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那孩子天真单纯、豪爽豁达,与人称兄道弟乃常态,绝非知悉惊天秘密。
街上逐渐多了人影,在门外傻愣愣对站显然不合时宜,徐明礼作了个请的手势。
进了大门,绕过豆瓣楠木雕影壁,二人一先一后穿过翠竹绕生的开阔庭院,踏上跨池而建的青石拱桥。
徐明礼摆手让仆役退开,并未着急把客人迎入就座,而是立于桥头,俯看莲池中五色斑斓的锦鲤。
鱼儿摆尾游弋,或啄食莲花,或戏于叶间,一派悠然自得。
落入徐明礼的眼中,仅余浮浮沉沉之象。
他转目定定凝望身侧青年,不得不承认,那眉眼鼻唇,和自己真如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!
这人起初故意蓄满胡子,必定是怕被人认出!
徐明礼骇然之情无以复加,亦有欣然涌动。
拖延无用,必须问清对方身份,
以他今时地位,断然不应明目张胆提“私生子”三字。
万语千言,无从开口,他决意以退为进,绕一圈发问。
“先生亦是出自凛阳徐氏,真巧……你我同宗同源。”
青年笑容笃定:“并非巧合,也不止同宗同源,你我血脉相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