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嘴,怒而把手上啃了一半的鸡爪依样画葫芦朝他戳去。
“你恶不恶心!”徐赫扭头避开,“我好歹给你一只新的!”
洪朗然不依不饶,逼得徐赫从石凳上蹦起,施展轻功掠了开去。
大毛与二毛趴在花园角落,目不转睛盯着“一老一少”以鸡爪过招,各自想办法往对方口中喂。
口水直流之余,亦百思不得其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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追追打打半日,徐赫撵不走老疯子,唯有亲自下厨,剁羊肉、切韭菜,烙点鸡蛋羊肉韭菜饼。
洪朗然喝了点酒,兴致激昂,有一句没一句数落徐赫,抱怨他傻乎乎丢下阮时意和家人。
徐赫生平头一回没和哥们斗嘴。
这事儿,他理亏。
他甚至反思,若非洪朗然数十年如一日护着徐家人,他的子孙铁定要走更多弯路。
以往吵吵闹闹要将对方“剁成酱”,实则如徐晟先前所言,为对方动怒,才是真正放心上。
他忽而在想,倘若他真的死于建丰十九年冬,是否愿意把爱妻交给别的男子照顾?
虽心不甘情不愿,乃至心如刀割,他仍然希望,他有去无回时,阮时意能得强而有力的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