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渐渐磨灭耐心,从未反思原因何在,反而处处将固有理念强加于你,逼得你不停反抗,以孤身远嫁来逃离这个家。
“我在那一刻,尚未醒悟,而是怨恨你自作主张……连累我和蓝家闹翻,浑然不知,我的错,早于你尚在襁褓之中时,已逐渐酝酿……”
徐明初首次看到阮时意放下一家主母的架子,软言劝慰,不仅仅是母亲,更多的……如朋友。
她展开双臂,紧紧拥住比自己年轻十几岁的母亲,泣不成声,努力遏制的悲伤、屈辱、自责霎时如浪潮决堤。
“您……你们怎会变回原来的容颜?爹一直在人世,对不?”
徐赫头一回听女儿喊“爹”,对应她适才所言,种种陌生与感伤汇作热切感动。
只可惜,徐明初既不是襁褓婴儿,也非天真孩童,他无法像阮时意那样,予她宽慰拥抱。
当下,他在母女二人的垂泪静拥之际,向女儿简略讲述自身经历。
徐明初闻言大惊,拉二人并坐厅车的坐榻,仔细询问若干细节。
她对父母解释,自己常在无人时偷偷临摹空净大师绘制的那幅画像,且试图添加自己的婴儿形象,以伪造一幅假的全家福。
儿时回忆过于深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