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张奇丑无比的脸,陪你到处招摇!脸该往哪儿搁?”
“不就多了两道口子、抹了点药膏而已?”阮时意匆匆打开壁橱,清点晴岚图及其他画作。
“不成不成!打死我也不要以这鬼样子认亲!”徐赫抓狂,“我留这儿,把画临摹完,造旧成功后……再视情况而定。”
“三郎,你这算是‘近乡情怯’么?”阮时意笑道,“再怎么说,‘丑爹’终须见儿孙呀!”
“我才不要!”
徐赫双手捂脸,刚好碰到伤口,“嘶”地呼痛。
“别耍孩子气,外头不安全。明礼那儿好歹有府兵……再不走,天色要黑了!”
徐赫沉吟道:“从城东回城西,路上必然避不过动乱。阮阮,你干脆留下来,别走。”
阮时意脸颊微烫:“那、那怎么成!”
“你既然有意让我与子孙相认,‘清白名声’还重要么?”
“……”
她并非担忧所谓的“名声受损”,而是从未忘记,那个下着零星小雨的夜晚,在这翰墨书香的画室内,徐赫对她做过何事。
徐赫嬉笑着拥她入怀,“放你和沉碧回徐府,我定提心吊胆;送你回府再归来,轮到你要替我担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