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时辰后,于娴亲来敲门:“您这是怎么了?又不是小孩子,还闹脾气?”
阮时意搞不清自己缘何一夜变怂,推托道:“我乏了,若无大事,你让他自便就成。”
于娴低声叹道:“您越来越像小姑娘,里里外外都像。”
阮时意一头扎进被褥中,心底闷气腾升。
——那家伙来干嘛!存心看她被欺负后的窘迫?
便宜占尽!还笑眯眯说“阮阮,你是喜欢的”。
她当时是脑子抽风了还是精神错略?怎会任凭他折腾而无丝毫抗拒?
疯了!彻底疯了!
连于娴也被他收买!竟敢嘲笑她!
恼归恼,她不得不承认,“生气”本身,相当无“太夫人”风范,活脱脱就是个矫情少女!
念及此处,她更气了。
*****
翌日,阮时意早早出门,先是去了城南义善堂。
经过数月筹办,义学堂的孩子们已学会不少字。
简朴院落内书声琅琅,朝气蓬勃。
而隔壁的数十位孤寡老人们闲着没事,主动做起编麻绳、制羽扇等细艺,以帮补费用。
他们对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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