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闻言,看似不经意看了她们一眼。
秋澄顿时改口,问阮时意有否去城南书画院、当初相熟女学员的近况如何。
阮时意知她历来与女学员们没共同话题,甚至还为黄瑾她们热爱打听而烦不胜烦。
料想因徐明初在旁,秋澄既不乐意提齐王,又想装作曾勤奋苦画,迅速转移至诡异话题。
见秋澄拿得起、放得下,未受齐王那八面玲珑的手段蒙蔽,阮时意那颗外祖母的心平添了几丝欣慰。
祖孙边吃边闲聊,因周围景致宜人,茶水点心精美,气氛比起先前活跃了些。
而徐明初维持事不关己的淡淡神色,仿佛并未听进去,明亮妙目时不时瞥向“阮姑娘”。
暗觉女儿态度奇特,阮时意既想推诚相见,却未想好如何打破半生隔阂。
茫无头绪之际,她决意先抹掉不愉快过往,以陌生人身份,与女儿重新熟悉,等待最适宜的时机。
临近午时,一小丫鬟仓促入内:“姑娘,先生过来了。”
阮时意脸色一沉。
若这对母女不在场,她大概会直接把徐赫拒之门外。
胸前的印子未消,怒气自然也未消。
但平定心气后,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