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从她脖子逐寸下移,蛇行于娇躯各处。
阮时意被动领受这份似曾相识的绮丽相缠。
昔年,他有过失控时日。将军府画阁案头诸物全数被激烈横扫落地,连黄花梨画案亦硬生生被摇松了。
时隔多年,阮时意再度无力仰躺于画桌,脑海中浮现的竟是当年掉落的画笔、镇尺、笔架……更有浇洒一地的墨迹。
往事如蒙了飘渺烟尘,时而清晰,时而模糊。
待她从旧日片段回神,惊觉体内涌起的麻酥汇成热潮,随时将她淹没。
而徐赫的唇,不知何时已转移阵地,嘶磨着沿她下巴、秀颈、锁骨……轻吮而下。
皱巴巴的淡紫绸衣散开,玉色主腰也被卸下,她颤抖时,妙曼风光随之战栗。
须根擦过细嫩柔滑雪肌,刺刺摩出燎原野火。
她迷乱抬头,避过他的玉冠,喉间溢出细碎呜咽,如求饶,如抵触:“三郎……”
徐赫埋首轻碾浅吮那片丰盈柔软,诱发她热流蔓延全身,激起断断续续轻哼。
极目所见是画室灯影,却如像星河流光,熠熠生辉。
无从辨识时间流逝,直至他舌如长蛇游回她耳根,薄唇贴着她嘶哑发声,她才从那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