峰。
此事以族亲名义即可办成,非要她搭上重拾的青春,以及得来不易的下半生?
她承认偶有怀念温存时刻,可她在漫长岁月中剔除情和欲,大抵没法恢复至年轻时代的热烈。
简而言之,她断定,老过一回的她满足不了他某些需求。
一把老骨头,哪里经得起他瞎折腾?
再说,儿孙绕膝,端肃日久,她不想被折腾。
漫长沉默使得徐赫焦灼难耐,却又死活不肯松手。
许久,他总算得到她勉为其难又具试探的问询。
“你要是同意咱俩分开住,或……再、再找个人侍候你……”
听她嘴里道出“分开住”,徐赫尚能压制感伤与失落,但“再找个人”?
“阮时意,你、疯、了?”他猝然松开双手,整个人炸毛,“你是真疯了!我不管你要给我娶平妻、纳小妾抑或找通房!我告诉你,没门!统统没门!”
阮时意因他鲜少的暴怒一惊,错愕惶恐之际无路可退,随手推了他一下。
他怒上加怒,眼眶赤红,嗓音带颤:“我想不通!你为何非要推开我!真想灌醉你,让你好好瞧瞧自己究竟多热情!”
“不、不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