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一旋发簪,继而轻轻拉开。
簪身中竟藏了一把三寸长的钢刺!
“这簪子……?”阮时意大为意外。
“出城前,我分别请首饰店打造簪头、武器铺子赶制钢刺和簪身。适才趁未打烊,送去嵌在一起。当然,我希望……今生今世,你完全用不上隐藏的部分。”
他反复教授阮时意如何凭一只手拧开,如何握住用力而不会伤及自身,最后归回原样,为她插在发髻之上。
阮时意总觉他费尽心思制作发簪、布置花车,必定会提要求,譬如亲吻,乃至复合。
但徐赫仅陪她赏花,问起近日家人近况,未有进一步肢体接触与挑逗。
所谓的“放肆一阵”,只是……抱抱?
他拨弄车上花儿,扯下两串淡紫色藤蔓小花,绕在她腕上,左看右看,颇为欣赏自己的杰作。
“三郎大费周章弄来两车花,闹市穿行,沸沸扬扬,不怕被盯上?”阮时意揶揄,“你往日讨人欢心的方法很多,如此张扬,着实罕见。”
“喜欢么?”徐赫反问。
阮时意笑了笑:“一把年纪!又不是花痴小姑娘!”
“昔年阮氏老宅繁花似锦,饲养成批的珍禽,咱们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