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芥蒂见我一面……想着想着,你就来了。”
他那句“想着想着”,极其旖旎,莫名予人缠绵悱恻之感,生生逼得阮时意无从应对。
仅有孤男寡女的雅致偏厅内,气氛不知不觉增添了丝丝缕缕暧昧。
毕竟,上回二人独处时,有过火辣激吻与同榻共眠之举。
阮时意心里发虚,急忙换话题:“那个……你正月里走得仓促,留下的灰袍、《折兰苑雪晴图》等物,是否要送回来给你作纪念?”
“阮阮,”徐赫长眸氤氲寥落,“你是我的妻,替我保管点私物,有那么为难?”
阮时意一怔,暗生惭愧。
她的确没往这方面想过。
徐赫笑意微涩:“我还打算把我自己交给你保管呢!谁料,你抱完、亲完、啃完,就丢到一旁……”
“说好不提的!”
她腮边绯意渐浓,最是羞怯动人时。
徐赫无比渴望再与她好好亲近,终觉不该逼迫太过。
缄默半晌,他聊起正事:“阮阮,每隔数年一度的书画盛会,有哪些环节?我在外为了装作行内人,未曾详问。”
阮时意一听此言,窘然之色尽退,禁不住掀起嘴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