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笑:“哎呀!春天来了!心花怒放!春光明媚呀!”
话音刚落,又遭她敲了一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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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月里,日子如常。
徐家生意照旧,义善堂的资助、收容、教学等事务进行顺利,阮时意与夏纤络保持友好往来,不冷不热。
唯独地下城一案,还在隐蔽调查,未获进展。
到了二月,她忽然收到来自徐赫的信——他已在篱溪边购置了一套三进三出的院落,邀她闲来小坐。
阮时意无端心头潮热。
推算该院落不在地下密道涵盖范围,且离澜园约两里路程,茶余饭后散散步即可到达。
他的用心,未免太明显。
她忸怩了些时日,终究放不下心,借口带静影去篱溪游玩,“顺道”拜访了“先生”。
春山流溪间,伫立着一座白墙灰瓦的庭院,门前高阶古朴,雅洁清静,依稀可窥见院内花木扶疏。
阮时意敲开大门,向应门老仆道明来意,正巧徐赫闻声出迎。
继行宫一别,已有整整一个月。
他重新蓄回短须,一袭素白家常宽袍,未加冠束带,显得自在随意。
见是阮时意登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