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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连续三晚在酒泉与北林之间的墙边徘徊,终无所获。
今夜,他起初没认出艳光四射的妻子,只当是皇族贵女,还想到树后回避,后听出她和丫鬟的声音,急忙绕去将登徒子主仆拍晕。
细辨阮时意喝过酒,他既心疼又窝火:“明知自己酒量浅,喝多了爱说话,为何不借故避过?万一……”
万一遭人欺辱,或被姚廷玉套出话,岂不麻烦?
阮时意为索回晴岚图,耐着性子陪夏纤络疯魔大半日,听琴、挑逗、更衣、换装、看美人出浴……已颇为憋屈;再被他诘问口吻一逼,惯有的泰然自若统统抛至九霄云外。
“难道我想喝?难道我乐意被人剥掉衣裳、打扮成女妖精?难道我愿意被摸来捏去?”
徐赫立马炸开:“谁?谁敢这样对你!我、我把他们剁成肉酱!”
他自动忽略了中间那句“打扮成这样”,脑中画面演变成——他的阮阮被人灌酒、脱衣、非礼……
这种事,他都没舍得干!
阮时意困乏难耐,懒懒靠在沉碧身上:“还有谁?郡主!早知,我把你塞给她!让她折腾你!”
徐赫料想她半醉状态下说不清楚。
可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