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火映照下,阮时意神态窘迫,通身光华流丽,天然清丽未掩。
夏纤络拉着她转了一圈,啧啧称赞,又嫌她太瘦,撑不起这衣衫,示意她试试别的,再画个淡妆。
阮时意如坠云雾,只得客随主便,一一照办。
等她由侍女伺候,换过一袭鹅黄色绸裙,夏纤络抬手摆弄她发髻边的珠饰,笑吟吟问:“小阮妹子,我好像听说……你府上,养了个郎君?”
阮时意蓦地心惊。
姚廷玉先前贸然到访撞见徐赫,回去禀报的?
抑或夏纤络为熟知“新朋友”的底细,刻意派人打听过?
她没法否认,不得不搬出似是而非的答案:“回郡主,那人是徐家族亲,在澜园借住数日罢了。”
“你们徐家和阮家,京中房宅没上百也有好几十间,那青年何必非要跟你挤一处呢?”夏纤络笑而用纤长食指挑起她的下颌,眸光尽是端量与赞赏,“你这小姑娘,不老实。”
阮时意也知理由站不住脚,正想改口,未料楼下隐约传出极其规律的门板碰撞声,间或夹杂两声娇软吟哦和粗喘。
额,天色还没全黑,竟有人大胆在……?
阮时意耳闻久违的靡丽音色,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