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倒也没真的苛责于他。
于是,他被徐明礼拿鞭子当众抽了一顿。
幸好习武之人皮糙肉厚, 初春衣裳又多, 连皮外伤也谈不上。
他终日在院内, 仆役送饭时则装模作样跪一阵, 其余时间均乱晃或练练拳脚功夫,逛着逛着,竟发觉后院的石亭内含乾坤。
石桌底下,藏了极其隐秘的机关。
旋开后,露出一条秘道入口!
亲眼目睹非他们家安设的诡异通道,阮时意登时倒抽了一口凉气。
难怪……她死后,有人轻而易举避过府中来来往往的仆役,直达她的灵前!
无须再查,这必然与地下城相连。
连首辅家中都能随意进出,那伙人还有什么办不到的?
阮时意毛骨悚然,勉力镇静下来,命徐晟迅速将石桌挪位原位,并退至安全角落,才小声发问。
“此事可足够隐秘?”
父子对望一眼,徐明礼答:“只有咱们仨知情。”
徐晟又道:“瞧这灰尘堆积的程度,至少半年无人使用,可见……对方不敢随意打探首辅府中事,以免被觉察。”
阮时意把徐赫所绘的图纸交予二人:“这图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