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?”
蓝豫立一脸茫然,哪来的小甜糕?
徐赫懒得解释,仓促辞别,奔回松鹤楼前,弯腰横抱起嘴巴不受控制的妻,大步往澜园走去。
静影和沉碧见状,裹紧御寒外披,默契地放慢脚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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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我下来!成何体统!”
阮时意不过有点头重脚轻,飘飘如登仙,说话不大过脑子,不致烂醉如泥。
“就你那喝多了的德性,别人不晓得,我还不清楚?”
徐赫无奈。
他素知,阮时意并非滴酒不沾,往常喝点果酒、淡糯米酒等无妨,但一碰烈酒就完。
初次见她的微醺,是在新婚之夜。
她多喝了几杯,兴奋莫名,主动抱着他,絮絮叨叨夸了他一晚上。情话一句接一句,与平素的羞怯截然不同,严重耽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。
照今夜的表现看来,徐晟这孩子,是亲孙子没错了。
酒量尚可,随祖父;酒品则极像祖母,酒劲一来,该说不该说的,均乱说一通。
念及那家伙的醉后之言,徐赫笑意舒展。
阮时意显然在想同一问题,用力睁大双眼:“那傻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