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她曾疏忽大意,予阴险小人可乘之机,险些酿成大错,此后尤为看重孙辈们的操守。
“您怎么了?”徐晟稍微清醒,觉察她眼底弥漫悲色与自责。
“无事。”阮时意暗自叹息。
她没法对这孩子说出,他差点当不上她的长孙之类的话。
“话又说话来,先生人挺不错的,文武兼修,为人谦和,对毛头也好……”
阮时意哭笑不得,能不好?那是他亲孙子!
门外马蹄声咯噔咯噔,伴随车轮声骨碌碌,来的正是徐府的马车。
阮时意和沉碧一左一右,护送徐晟步出松鹤楼。
恰好疾风扑面,阮时意忽觉头晕目眩,身子晃了晃,几乎从台阶摔落。
幸得徐赫箭步抢上,一手搀着她,关切中亦含揶揄:“阮阮,你的酒量……竟无一星半点的长进?”
阮时意两颊弥散绯霞,咬唇强撑,努力闭嘴。
——她可不想被他欺负。
徐晟再度陷入飘飘然,打了个饱嗝,呼出的白烟也渗透酒味。
他茫然目视徐赫,猛地拽住其胳膊,醉容严肃,以认真口吻宣布:“先生,啊不!哥们,你入赘咱们家吧!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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