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如何作答?”
“我没吭声,岔开话题了。”
徐赫笑得发抖:“阮阮,你这不摆明‘此地无银’?”
“那你要我怎么说?——‘是你那没死还很嫩的爹陪我去的’?抑或是‘你老不正经的娘在澜园养了个小情郎’之类?”
“哈哈哈……阮阮,你总算承认自己‘老不正经’!”
“我、我那是举、例、子!”
阮时意鼓腮,趁着他未扯出上午那件“不正经”的事,连忙转移话锋。
幸而徐赫分得清轻重,提议找个不着痕迹的办法,先封住假山入口,免得某天从地里钻出个人来。
阮时意这才后怕,又与他商量细节,陪他细化图纸。
直至戌时离开,徐赫破天荒未像往常那般逗弄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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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夜,阮时意受连串噩梦滋扰。
时而梦见自己独自迷失在地下密道中,时而则与徐赫躲在狭小角落里缠绵不休,时而梦见,京城沉没地底……
醒来时已日上三竿,她环视房中熟悉的家具、帐子、衣橱、条屏等物,久久未回神。
直至沉碧端来洗漱用具,向她禀报“大公子和小公子一大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