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等于所有人都在和徐晟对抗,砸了他满头满襟雪粒,直到他大叫“投降”,阮时意才放过他,逼着他把半湿外披除下。
闹腾半日,毛头终于肯停下来歇息吃东西。
阮时意自是小心伺候,一口一句“小心噎着”,回头却见徐赫手拿笔纸,闲坐角落,含笑勾画着什么。
日影细细碎碎落在他发间,也透进他的清澈眼底,使得他的眼神如有暖暖软软的祥和感。
那份热切,源自血脉相连的爱意。
他缺失太久了,无意间收获一丝半缕,竟喜不自胜。
阮时意心头绵软,端起一盘梅花酥,挪步行至他身侧,示意他也吃两口。
他凝笔向她报以微笑,却不伸手接过,趁无人注意,稍微张嘴。
阮时意没好气地拈起一块,快速往他嘴里塞。
他笑而叼住,继续低头用勾线笔勾勒石桌边的场景。
眸底光华潋滟,流转无尽蜜意。
徐晟蓦然回首,正好捕捉到二人微细的小动作,意味深长的窃笑自嘴边缓缓扬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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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以为徐家兄弟玩一上午便回,不料临近中午,徐晟突然嚷着要做午膳,兴致勃勃拉于娴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