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和狗,这就是咱们的新家。”
他笑时洋洋自得,半点廉耻之心也无。
阮时意懒得纠缠细枝末节:“你得出何种结论?”
“小小方块应为当年的阮家旧宅,东北角……是后花园。”
澜园在过去数十年内易手过两三回,有过大规模重建。
时隔半生,关于早期规划布局,阮时意反倒不如他熟记于心。
她盯着那堆密密麻麻的线条、圆圈、圆点、空心方块、实心方块等符号看了一阵,又觉那些看似道路的直线,与当年和现今的巷道均无关联。
“花园……能有什么?”
“躲在画室看图,还不如实地考察考察。”
他小心卷好图画,锁进柜中,交代她先把不相干的仆役调离澜园,自己则回阿六的院子牵来两条大狗。
安排妥当后,留几名心腹看守各处贵重物品,命于娴在花园门口盯着,夫妻二人各拉一条大犬,在后花园巡查了一下午。
冰雪初融,古朴雅致的亭榭台阁、新芽出发的各式花木,景致宜人,并无异样。
忙碌至天黑,最终,二毛在那片玲珑有致的太湖石假山群洞内,挖出落叶、厚泥、木板遮挡的一道古旧暗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