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的不需要,我只需要你。”他一手拽住她,低笑。
阮时意急急瞪他,小声警告:“下人还在,你少胡来!”
徐赫听出仆役已退至门外,大有各自忙活之意,笑道:“他们走了,我可以胡来。”
阮时意昨夜与他掀开一段尘封往事,后被他各种欺负,夜里梦境没完没了,既有关于阮家百年的秘密,也有和徐赫朝暮行乐的放肆。
如今又与他共处一室,难免周身不自在。
“大年初一事忙,我没工夫跟你耗,你好生歇息,晚些咱们再看……‘画’。”
她顾不上别的,提裙而出。
“心虚逃跑?”徐赫身影一晃,挡在屏风与房门之间,“莫非……是哪位少年郎给你的情书?”
呵……原来介意的是这信!
阮时意略微迟疑,最终决定不再瞒他:“哪有什么少年郎?是衔云郡主。”
“哦?”
“自上回长兴楼初见,她力邀我去郡主府小坐,我怕徐家有孝在身,大过年给人招晦气,推了两回。这次,她邀我去京西别院,说新年大吉,百无禁忌。”
徐赫闷声笑道:“再三追问才说,你是打定主意,不把机会留给我?还是怕……我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