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时意啐道:“原来你的‘贪睡’,是‘贪吃’所致!”
徐赫笑嘻嘻附在她耳边:“我的‘贪吃’和‘贪睡’,只针对你一人。”
“你、你……”阮时意被他突如其来的调情闹得耳根发烫,手忙脚乱推他一把,“说正经事!”
徐赫暗笑她越来越不经撩,柔柔与她扣紧十指。
“你爷爷设定的期限,理当包括许多因素,譬如等阮家人在南国落地生根,届时不论亲王成败,四十年,足以让风波平息;
“再者……咱俩长居京城,如亲王胜,把密图献出;如像眼下这般,连个影儿也无,阮氏后人将根据此图,毁掉阮家曾经的据点,销毁所有痕迹。”
“三郎,假若你所言离真相不远,亲王千辛万苦逃回北冽边境,何以将拼死盗取的冰莲拱手让与你?你为何不偏不倚,恰好出现在那处?”
“也许仅仅是我好心相救,或说的是汉语?”徐赫至今也无确切答案。
顿了顿,他补充道:“至于我缘何在当地徘徊数日,是由于你爷爷告诉我,那儿的飞瀑凝冰,当日光以某个角度照射,冰火相连,是一年中仅有两天才能欣赏的奇观。
阮时意微微一怔,心底漾起涟漪般的层层疑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