阁、山石草木皆换了新貌。早晨冽冽清寒,未因阳光而退散。
阮时意裹得严严实实,命余人各自忙活,把静影召至跟前。
“静影,你昨晚去哪儿?”
“耳房小厢房呀!”
“那你……夜里听见什么动静没?”阮时意没将她当丫鬟,是以容许她言行随性,不受拘束。
“哦!亥时左右有人跳进来,我探头见是先生,看着他趴您窗户,就没管了……”
“……!”
静音见阮时意如被雷劈了般,解释道:“大公子说了,不容许别的男子接近你,但先生除外。如先生私下找您,我得回避。”
阮时意几欲崩溃。
这丫头未免太实心眼了吧?
一开始,徐明裕交待——任何男人皆不碰她,于是静影像防贼一样防着徐赫。
现下倒好,徐晟瞎说八道一通,静影便完全不管“先生”何时何地造访、来找她做什么?
真是愁死她了!
“下次,你、你不能由着他!好歹……送他进屋,听我吩咐,才能去忙其他事。”
因着晴岚图之故,徐赫往后少不了私下找她。
阮时意不能让静影拦下徐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