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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静下来,她改口问:“你且告诉我,好好的,为何突然发疯?”
“皇帝把晴岚图交予我临摹……”他话只说了一半,鼻腔里挤出哼哼之音。
“这、这不是好事吗?”阮时意直觉,事情可能不如想象中顺利。
他咬牙切齿:“可那小子!在我画上空白处题了两首诗!还盖了十七个大大小小的章子!”
“……”
阮时意无言以对,良久,又问:“揭裱难度大么?实在不成,你揭开看后头写了什么暗号,再裱回去?”
徐赫怒了:“你以为我没想过?我揭了!可后面根本不是字,而是……用极浅的银线画了一幅非常复杂的图!类似于……一整座城!”
“啊?”
“阮阮!你干嘛不把写着‘古祁城’、‘地下河’、‘石龙为记’的其中一幅借给萧桐!”他语气蔓生出绝望,“如今不论是刻章练字临摹,还是把背后的图复制出来,都难于登天!”
“我哪知道背后藏了什么!”阮时意窝火,“你、你为这事!半夜冲我房间咬我?你当自己是狗啊?”
徐赫轻轻咬住她的腮边,片晌后松口,语调黏缠又不失理直气壮。
“不咬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