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阮思彦归京后第二天,竟然亲临澜园。
半年不见,他一如既往维持面俊雅风姿,并不曾因路途奔走而显颓靡。
这回,他从南国阮家带了些特产,送到徐家后,听闻是阮时意负责安排闲置宅院,供阮家人参加书画界盛事所用,为表谢意,便由徐晟陪同前来。
双方作简单寒暄后,阮思彦落座品茶,问及阮时意在澜园居住的情况,以及她侍奉“徐太夫人”时的经历。
她这“阮姑娘”是凭空冒出来的,宣称事前见过她的人,只有徐家兄弟、周氏、徐晟和于娴。
每每被问起她捏造的身份时,大伙儿均统一说辞,声称她自幼养在京城外的小宅院。
幸好“徐太夫人”近十年常去近郊别院避暑,若说“阮姑娘”只在夏天与她作伴,倒也圆得过去。
阮思彦闻言,夸赞道:“姑娘伶俐懂事,颇有太夫人年轻时的风范。听说,你也学花鸟,且在书画院上过课?如有需要,随时到城北阮府来寻老夫,说到底,咱们是自家人,无须见外。”
阮时意理所当然摆出受宠若惊状。
毕竟,阮思彦是翰林画院的首领人物,名声比起祖父有过之无不及。
像她这年纪的少女,能得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