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你还不承认!”
“承认什么?”
“把我大大小小的物件悉心保存多年,却老说心里没我!”
“田黄、芙蓉、鸡血……等同于黄金!我舍得丢?”阮时意没好气推开他,“不许再浑水摸鱼!不许乱抱乱亲!方才那种事,下、下下不违例!”
他唇舌的滋味犹于她口腔内萦绕,让迟钝的她有了姗姗来迟的羞耻感。
徐赫得逞一回,自然不急着逼迫她。
他捂住酸痛的肩,拉她坐到圈椅上,忿然骂道:“死黑炭头!又凶又狠!还说我长得像什么短命牛粪?几个意思?”
阮时意莞尔:“他曾当众宣称——我是京城一朵花,却插在牛粪上……且不选别的牛粪,偏要选你这最短命的一坨!”
“你是京城的花,我是最短命的牛粪,这话没错……”徐赫翻了个白眼,“可鲜花插在牛粪上?分明是反过来!”
“……嗯?”阮时意不明其意。
徐赫勾唇笑道:“你说说看,我俩……到底谁插的谁?”
阮时意一呆,好不容易理解话里含义,颊畔火烧云起落变幻。
“你、你这满嘴荤话的坏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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