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的,并非只有个人恩怨。
老人家和稚龄孩童无所依傍的心酸背影再度浮现目前。
偌大京城,乃至天下千万座城镇,兴许有更多无助老弱。
她深知,以她的能力,徐家的财力,绝不应只帮助其中数人,便沾沾自喜,自认为心怀苍生、劳苦功高。
“晟儿,我有个事儿,想请你们堂兄弟一起完成。”
徐晟恭敬应道:“您尽管吩咐。”
阮时意尚未发话,忽闻外头仆役来报,“大公子,姑娘!小公主到访!”
祖孙二人一怔,阮时意既高兴又紧张,徐晟则苦笑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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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阮姐姐!”
秋澄翻身下马,直奔而入。一身素灰棉袍素净简洁,掩不住女儿家的娇软风姿。
待见徐晟也在,她微露不悦:“大表哥不当值,没陪大舅母和毛头,竟躲姐姐这儿了?用得着这般痴缠?”
“我!我是奉父命而来!你又来做什么!”徐晟恨不得捶墙大哭,以宣告他的清白无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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