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随手推他,企图从他和长竹竿的缝隙间挤出。
“再说两句。”他展臂一拦。
“那就两句!不能再多了!”
他饶有趣味地端量她:“我既不在书画院,也未必常回群院居所。你若是想我……”
“谁、谁会没事想你!”
“我这不是‘以防万一’么!”他依旧满脸笑容,“我怕你像上次那样……夜里寂寞,想与我拉拉手、叙叙旧,却白跑一趟,多不好意思!”
阮时意又想打人了。
徐赫最近犹爱看她被逗弄得气呼呼的模样。
只有让她那张娇俏容颜重现喜怒哀乐,他才会心生希望——阮阮的那颗心,尚未老到波澜不惊的地步,尚有接纳他的余地。
见她明眸迸溅怒火,他笑了笑,“阿六那孩子,每日早晚会去书画院北门的包子铺,你若有事找我,便遣人去那儿,知会老板即可。”
阮时意虽觉未必有要事寻他,但如若多一处联络点,总比苦寻无路要好。
“我并非干涉你的行动,但……你最好定期报个平安,毕竟,咱们经历相似,算在同一条船上……还有,你在京也好,远行也罢,得时时审慎,免得……连累我和家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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