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”住处,只得装作散步,悠哉悠哉慢行。
徐赫饲养烈性大犬,定会挑选最僻静的角落,以免犬吠声惊扰邻里。
兼之他素爱偏东,阮时意毫不迟疑,首先步往右方向。
风摇竹动,簌簌作响,她踏着石灯柔光,穿行于院落间的甬道。
每遇巡逻护卫,皆坦然自若点头致意,因此无人再多问。
行至东北一角,一座面积不大的青砖雅院内,传来孩童嬉戏声夹杂两声犬吠,证实了阮时意的猜测,同时也让她放下心头大石。
阿六与双犬无异样,想必那家伙也安全无虞。
神出鬼没,兴许是故弄玄虚,或忙活作画寻画而已。
她犹豫是否该敲门进院,尽早提醒徐赫多加注意,又暗忖夜色深沉,万一被瞧见,成了私会铁证。
正左右为难,身后一道黑影御风掠近。
她没来得及反应,微张的檀唇已被一只温凉大手捂住。
腰上一紧,身体陡然落入某个结实怀抱,继而连人带画,被迅速抱至竹丛与院墙之间的狭缝内。
“你来做什么!”
徐赫强行将她抵在青砖墙上,动作粗野,诘问沉嗓竟蕴含前所未有的紧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