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时意对于她疑问的跳脱深感惊讶,略一思索,已然明了。
看来,外界所传的版本,仍旧是——徐首辅的未来儿媳,勾搭书院里的已婚先生。
可实情明明是,徐首辅那没死的亲爹,在勾搭假死的老娘!
“我上回曾在篱溪边偶遇,探讨画论相关,至今有好长一段时日不见……”阮时意摆出坦荡磊落状,“你怎会跑来问我关于先生的疑问?”
“额……没什么,就、就随口一问!”黄瑾讪笑,“你先忙,有事叫我一声。”
阮时意浅笑应声,眼见她回座位后,没多久便被几个小姑娘以观察花木的名义唤至门外,不必动脑子也猜到为何事。
这些年轻人呀!精力旺盛,爱管闲事,爱讨论是非!
她侧耳倾听,勉为其难捕获了“私奔”一词,心中骇然。
怪不得,她们对她的到来,表现出如此明显的震惊!
原来在大伙儿的推测中,她和“徐先生”不仅“勾搭”上,还“私奔”了!
阮时意忍俊不禁,纤手摊开羊毛毡,逐一摆放好定古铜水盂、定白瓷盒,玉印、斑竹管笔画具后,蓦地心念一动。
徐赫那家伙既没去澜院找她,又没来书画院授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