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“那就找别的罪证吧!我倒不信,这帮丧尽天良的狂徒!只干过‘借孩童之手毒杀老妇人’这件作奸犯科之行。”
“是!父亲也有此意。”徐晟落了一子孤棋,极具反弹之势,话锋一转,“祖母,您和那书画先生……”
他说完,长目四处张望,目光锐利,仿佛断定,“书画先生”就在此地!
阮时意本在寻思应对之策,经他这么一打岔,心下窝火。
这孩子!以为她在家里藏男人、还夜夜春宵?
她干得出“让子孙守孝、自己风流快活”的举动?
恼归恼,保持优雅慈祥祖母形象的能力尚在,她淡定一笑:“晟儿,并非你想象的那样。”
她纵观棋局,不急于强攻,也不着急辩解,反倒引起徐晟的好奇心。
于是,他挑眉暗笑,率先把自身见闻抖出。
“那日孙儿随父亲、二叔同来,在您的书房听出有几不可察的呼吸声,只道有高手藏匿、意欲伤人。我正要出手,转念一想,如若此人图谋不轨,早可对您或毫无防备的我下毒手。我另寻端倪,忽而觉察,角落短榻上叠着一件男子半臂衫!一下便懂了!”
阮时意故作镇定:“我那时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