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蕊。
徐赫笑眸迷离,唇角缱绻出得逞的蜜味:“羞什么呢?阮阮,你明明是喜欢的。”
“别……”她退开两步,仓促拉过一撮长发,遮掩被他吻过的所在,“咱们不能这样!”
“那要怎的?拒绝给我名份,心情好时又享受我的亲近?”徐赫绵绵情意退了大半。
“不,不是……”
阮时意自诩活了几十年,看透人世冷暖,不再受七情六欲所困,更能应对大多数困境。
可她寻不出合适言辞,为方才短暂的沉沦作辩解。
甚至未想明白,这段若即若离的关系,该何去何从。
徐赫眼底炙热退却,渐生冷凉之色。
“阮阮,我厌倦你每次推拒后,又容许我接近、予我希望;但我宁愿你一而再再而三折磨我,让我寻求一丁点渺茫期盼,不至于就此恩断义绝、了无生趣。”
阮时意深吸一口气,竭力从无计可施的混沌思绪中捕捉一丝清澈。
与其在永无止境的缠绕中再次老去,不妨冒险作个了断。
“三郎,不如……你我赌一把?”
“赌?”徐赫震惊,“这可不像你作风。”
阮时意抬眸,以澄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