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氏那幅写的是“古祁城”,而阮时意私藏的末段,则标注“石龙为记”。
“此为何意?”阮时意一头雾水,“让咱们去古祁城找石龙,做什么?其余那几幅……是否还有标记?”
徐赫摊手:“他老人家只提到,事关阮氏家族南下秘密,不能多言,必须等上四十年……你再给我两天时间,我把洪家这幅揭下,再作定夺。”
“成,”阮时意与他交换画作,“不过,你别直闯澜园,被人瞧见,定惹闲言。”
徐赫笑了:“你还怕闲言?外头早传遍,你这位徐府新贵,和我这书画先生勾搭上了……”
“传、传遍?”阮时意蓦地一惊,随即想到一人。
徐赫扫视周围,见亭中光景被野桃树遮挡大半,阿六和狗越跑越远,遂亲昵靠向她,哼笑:“他们消息真不灵通!咱俩都已勾搭好几十年了!”
阮时意不愿与他作无谓的口舌之争,秀眉轻蹙,抿紧檀唇,逐一卷好晴岚图。
未料他得寸近尺,悄然从身后圈住她,略微低头,与她脸颊相贴。
“阮阮,你别发愁,只要我俩夫妻同心,一定能找全所有晴岚图,也必然寻得其中奥秘,以圆祖辈心愿。”
他的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