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,带了随身行囊和冰莲,施展轻功沿悬崖峭壁疾行……”
阮时意捏了把汗:“然后……你掉下去了?可有受伤?”
“阮阮,你还关心几十年前的我有没有受伤,我心里高兴。”
徐赫偷偷握她的手,笑颜忽如春花绽放,续道:“恰逢雪崩,我陷入谷里,因腿脚受伤攀爬不出,只得步向另一头。走了三天三夜,我又冷又饿,吃掉所有能吃的,最后万不得已,拿冰莲充饥,连根带叶……
“那玩意儿不是一般的苦,我吃完没多久,深觉困乏,靠在树底下打盹儿。醒时,人深陷雪堆内,头顶还有两条大犬冲我兴奋吐舌头……后来的,你听说了吧?
“回京后遭遇变故,我冷静细想,怀疑无意间得到珍稀之物而不自知,误打误撞给吃了……所以才问你,是否也服食过冰莲。”
“不曾。”阮时意茫然摇头。
电光石火间,她猛然想起一事,背上渗出细密薄汗,“你方才说,大珠子和冰莲花放一起?那珠子没放几年就褪色了,我还暗地里嘲笑你眼光不好,居然买了颗赝品……”
“你、你气得……吃了?”
“倒也没,我丢在床头,一放三十五年。直到前段时间,疑心熬不过当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