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不见踪影……”
“嗯,”阮时意漫不经心应道,“徐二爷命她出去办点事儿。”
自那日她微露不悦,徐明裕已识趣地让静影保持距离,只在出门时远远跟随。
阮时意知那小姑娘情况特殊,没往心里去。
当下,她比划一阵,以淡墨勾勒轮廓,落笔轻柔如烟云。
然而半柱香后,她意识到,临摹一事于她而言,未免太过托大。
姑且不谈徐赫此作大气磅礴、繁华葱荣,大景肃静苍茫,小景精致怡人,单单是她笔法生疏多年,又不擅长山水画,难得其中三分意韵。
过份!这人早在三十六年前已登峰造极!还让不让人活!
关键是……她干嘛自取其辱?
但若去求他,他势必得寸进尺,借机要求复合。
晴岚图由她切割赠人,理当由她尽力索还。
夜深人静,她让哈欠连连的沉碧先行回屋歇息,决定孤军奋战至天明。
随手把墨发绾起,明媚脸容尽是严肃专注。
窗外淡薄月华叠着案上烛火,映照山山水水的灵动气魄,亦勾画她精雕细琢的眉眼。
勉强定好大致布局,她挺直纤腰,活动筋骨,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