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阮思彦出了名的观察细致,耳聪目明,思维缜密。
偏生徐赫不但将她搂在怀里,还当她是咋咋唬唬的小丫头般捂得紧紧的,害她不能动弹,话又说不出。
情迫无奈,她以贝齿在他掌心咬了一口。
力度不轻不重,痛觉之外的麻痒痒,使得徐赫整个人懵了。
他难以置信地松了手,怔怔望向掌中渐消的齿印,以及暧昧湿润,不自觉滚了滚喉结。
低头俯视怀中人,那双含雾水眸,愠恼间如掠过隐约极了的赧然。
饱满的唇因摁捂渗出红润感,宛若丹果诱人。
他暗自发誓——要不是有人逼近,他绝对会摁住她,亲个天荒地老!
“你躲着。”阮时意适时终止了他的绮念,并起身整理衣裙。
眼神交换,无须多言,徐赫已会意。
——她行动不便,躲不掉。与其二人同时被逮住,不如由她独力应付。
他冲她略一颔首,目光坚定,随即迅速收走大石上的衣裳,闪身窜回茂密竹丛内。
阮时意清晰捕捉到浅青半臂衫上多了个显眼的印记,只觉身体发肤被置于熊熊烈火上烘烤。
唯一庆幸,见证这份狼狈的,是徐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