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几十年来日复一日,我把你的一切,从心上一点一滴掏走,以容纳家族、子孙,及更多责任,再无谈情说爱的余地。倘若你亦洗尽铅华,阅尽黄昏,咱俩大可一块儿做个伴儿,像亲人那般,闲来焚香、煮茶、挂画、插花……
“我屡次拒绝你,一则受徐家重担束缚半生,向往自由自在;二则,你尚在青年,眼界超群,技法出众,又雄心壮志,理应寻一位能扶持你的良伴,助你臻超佳境。”
她因身体不适而微微蹙眉,腮边弥着浅淡粉色,檀唇轻抿,略带病态的娇容倍加惹人怜。
偏生她的语调,平和不起涟漪:“三郎,我们……回不去了。”
徐赫深深吸气,忽然咬牙,强行伸臂,将侧身的她紧紧锢在胸前。
阮时意太久未与男子贴近,心下慌张,奈何腹痛下浑身乏力,挣脱不开。
却听他怅然低喃:“阮阮,我睡了一觉,醒来什么都没了!能接纳我的,唯独你一人。”
阮时意被他以奇怪姿势抱住,周身不畅,自是半分旖旎臆也无。
幸好二人所处位置偏离山道,前方有灌木阻隔,加上半山暂无游人,不至于被一眼瞧见。
他体温远不如昔年炙热滚烫,无端渗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