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阮时意远观这一幕,不知为何,竟觉分外有意思。
她印象中的徐三郎,会撒娇,会讨好,会霸道或专横,却从未向她展露过类似于哀求的无助。
他想让她做什么?加入其中?把女学员叫走?
“‘骨法’、‘天骨’,除了体现身份气质,更兼含骨力、力量之美感,与‘善笔力者多骨’近义……”
当徐赫勉为其难解释完毕,女学员们陆续散去,阮时意也莲步而行,他气不打一处来,朗声喊道:“阮姑娘请留步。”
一向甘醇如酒的沉嗓,依稀夹杂怒意和委屈。
黄瑾等人不由得面露讶异,多看了阮时意两眼,却未敢逗留。
待余人消失在临溪亭边,徐赫脸拉得老长,蹙眉道:“我被拽住问了好半天,你居然袖手旁观?”
——还有没有一丁点儿为人·妻的自觉?
阮时意翦水秋瞳滑过戏谑,软嗓悠悠渗入暖风。
“先生传道解惑之时,学生岂敢擅自打断?再说,娇花丛中一点绿,正是人间如画美景……”
话音刚落,徐赫脸色泛青,怒目盯视她:“你、你说,谁……绿了?”
第16章
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