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右手抱着几个卷轴,俊朗面容挂笑,闲庭信步行至门边,又定足不前。
“徐先生”一大早堂而皇之逛进东苑,该不会为了向她打听“徐太夫人”的“生平往事”吧?
“先生早。”阮时意报以礼貌微笑。
“我还道阮姑娘不来了。”徐赫颔首一笑,如冬日暖阳和煦,再无先前的局促。
阮时意微感突兀,印象中,她未曾自我介绍姓徐或姓阮,他从旁人口中打听过她?
尚未想好如何回话,院落传来叽叽喳喳的女子谈笑声。
“徐先生好早!”
“先生,您上次谈到的留筋法……”
她们似对徐赫的出现分毫不觉意外,语带三分娇羞、七分调皮,含笑与他招呼,并围着他咨询技法上的疑难。
徐赫俊容霎时平添赧然,还不忘转眼偷觑阮时意。
阮时意懵了,这算什么情况?
之前的回避呢?她才三天没来,对方态度明显与集贤斋、撷秀楼那两次相遇时截然不同!
“你可算回来了!”黄瑾笑见她面露困惑,笑道,“咱们早就向苏老请求,希望请徐先生闲来指导咱们花鸟画,先生好像不大乐意,直到大前天才首肯!以后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