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节,又问及外孙女贺若秋澄的情况。
毕竟,那孩子为邻国公主,出身娇贵,贸然长居山上陋室,怕是承受不了艰苦条件。
徐晟面有难色:“爹爹、二叔、我娘和我半点不敢泄露您的事儿,秋澄那丫头蒙在鼓里,仍为当时没参加媛媛的婚宴、未能见您最后一面而耿耿于怀,茶饭不思,消瘦不少……要不,告诉她?”
阮时意叹了口气:“连你二婶、三个堂弟都不知情……能瞒则瞒。”
可她的确很想见见外孙女。
当年秋澄五岁时随徐家亲戚来京,初见阮时意,曾天真地宣称——外婆,您知道吗?我最像母亲的,不是外貌,而是脾气,我们都爱跟自己的娘过不去,所以她越是跟您闹,我就越要跟您亲。
阮时意哭笑不得,没想到一语成谶,秋澄此后每年不惜长途跋涉来京,承欢膝下,与她建立深厚情谊。
她不光予以外祖母的慈爱,更连同那份无处可托的母女之爱,也一并给予秋澄。
眼下可爱的小人儿近在咫尺,既不得见,也不能认,真叫她发愁。
徐晟当然懂她的心,软言抚慰一番,提议道:“那丫头往昔不是老嚷嚷着要学画么?不如……让她到书画院陪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