嘛去了?拆家!把能摔、能撕、能咬的都毁了!若非念在你俩把我从雪里弄出来,助我逃过雁族人的搜查,早把你们丢给拆迁署了!”
狗听出其中威胁意味,喉间溢出愤慨的低吼。
“唉!我堂堂平远将军府三公子,为何沦落至亲自给两傻狗驱车的地步?”青年摸摸狗背上的厚毛,“罢了,回去训练一番,以后跟我的双胞胎儿子混,给他俩做个伴儿!”
双犬用鼻头抵在他手臂上,对此安排表示满意。
临近京城,青年细看凭空冒出的小树林、破落的亭台、缩小了一半的湖泊……俊颜愈发显露惶惑。
他于城外停下马车,脱掉灰扑扑的外裳,改穿青白色缎子袍,平添一尘不染的雅气。
提上为妻儿准备的礼物,多半是小儿玩具、滋补药材、精美首饰等物,他牵着狗穿过城门,大步往平远将军府走去。
城西主干道上,食店、酒楼、客舍、面摊、茶馆鳞次栉比,吆喝声、喝道声、讨价还价声四起。
行人不时打量这位相貌出众的青年,以及那两条神威凛凛的长毛犬,交头接耳,议论纷纭。
诧异、惊叹、羡慕、狐惑的眼光和言论中,摆明了向他宣告——偌大京城,人山人海,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