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,磬南府人氏,名余奴,父亲死后,母亲与人私生之女,养在外祖身侧,与城中林氏之子负有婚约,及至芳年,林生赴京赶考,此女出奔相伴,流落乐坊,化名宋菱,诸如此言……
鱼奴离开穹南街,失魂落魄地往城西走着,不曾留意,身后一直跟着人。
他头一回见她便觉十分眼熟,像极了故人。
“杨姑娘。”应不暇喊道。
鱼奴抬头,泪眼涟涟,像极应小湖。
应不暇不禁呆住了。他回过神来,带着鱼奴去红情坊。
红情坊,不似从前喧闹,灯火昏黄,萧瑟许多,她随应不暇去了后院。
师父的院子还是从前模样,梅树满树的绿叶,招摇间带来兰花的香气。
鱼奴站在门口,百感交集,想起初来红情坊,日日在师父院中练剑习飞针的情景来,心内五味杂陈,又生悲戚!
应心缓缓从廊下过来,瞧见个身影伫立在梅树旁。
这身形,样貌,像极故人。她从来觉得鱼奴样貌颇似故人,又格外的亲切,雪音总说她思虑过甚。物有相似,人有相同,不足为奇!
“你是,小菱儿?”应心颤抖着声音问道,不敢相信:“可算见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