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,我们都是别人的棋子,这门婚事是燕子楼,示剑山,甚至镇国将军府希望的。”
说着莫七一叹:“在无碌园就不一样,这,我说了算,管他旁人怎么想,今后,这便是我们的家,家中你说了算。”
看着莫七认真的样子,鱼奴便笑了!
“夫人,可还有什么要问的?”莫七松了口气,玩笑道。
“应小湖是谁?”鱼奴打量着莫七问道。
“你哪里听来的,那是我母亲名讳。”莫七好奇她怎会有此问。
“是吗?昨日皇上瞧见了我,问我是应小湖什么人?”鱼奴困惑。
莫七笑道:“你可不是应小湖的儿媳妇!”说着伸手揽着她肩膀。
鱼奴闻言便笑了:“巧言令色,必有图谋。”
“那是自然,我得好好哄你,哄的你以心相许才行!”莫七笑道。
“你呢?从未听你说过你的事,我比你大三岁半,算下来,我回宫那年你刚出生。我八岁出宫,你又到了我进宫的年纪,说说,你为什么离开度月山,小小年纪,胆子不小,怎么想的!”莫七逗她,手指轻轻弹过她的脸颊。
“没什么好说的。”鱼奴笑道。她自小便是多余的,父亲死后母亲忽然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