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怕?”鱼奴望着地上白雪,看也不看姚笉儿,他若是死了,我大不了陪他。
姚笉儿不解:“我看他对你有情意,你又自称炤延……”
“情意?知人知面不知心,姚姑娘,这世上哪有那么多情意!人生一世,比情意重要的东西有许多。”鱼奴自嘲道。
她见到他,很是意外,许多旧事涌上心头,师父之死,无一之事,自己在梁州犹如草芥犹如儿戏,出得风头遭人嫉恨,落了难,便都是见死不救的。
梁州那帮人,个个虚伪,自私自利,他又好到哪里去,事事权衡利弊,早早的娶妻迎妾,好不快活,还说什么喜欢我?不过一时兴起罢了!我在他们心中,几时被看重过!
真是可笑,自己这般痴傻,天真,回回捧着一颗真心出去,回回被人践踏的毫无尊严。
他和阿越处心积虑,先是骗了我,害的我与师姐起了嫌隙,又从我这偷了印玺,他总说印玺无用,却又藏着掖着,师父和无一都告诉我了,我连他口中无用的石头都比不上,真是可笑!怪不得他说,世间情爱具有缘由,另有贪图!
同是伤人,佳容姐姐因莫清苓而死,他百般包庇,无一只求自保,他们却步步紧逼,为了一己私利,置无一四儿于不顾,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