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”
“我不想和你分开,我不怕,我什么都不怕。”鱼奴低低说着,她再不想逞强了,喜欢却要故意疏离,实在太过委屈,况且她是最不会假装的,喜欢便喜欢,若是连自己的心都背弃,那还有什么意思,不管回梁州的路究竟如何凶险,她都不怕,比起凶险,更叫人不能接受的是明明唾手可得,却要忍痛割爱,既然痛,还割什么?伤己误人!
莫七又是惊喜,欣慰,又颇为意外:“你再说一次。”他揽着鱼奴肩膀,目光灼灼望着她。
“我喜欢你?你,,,可还,,,”鱼奴本想大大方方问他,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,瞧着他就在跟前,却越来越紧张,脸涨得通红,不能再看他了,鱼奴低下头,低低说着:“可还,,喜欢我。”
莫七神情认真:“我平生最不喜欢的,便是你不在我跟前,偏还牢牢占着我的心,你可知,这两年,我四处寻你,你可知,我这一颗心,满心欢喜,满心伤悲,满心煎熬,满心后悔,满心遗憾,又满心希望,都是为你,你问我可还喜欢你,我从始至终都只喜欢你,从前不自知,觉得儿女情长,不过是锦上添花,如今才知,是,裹腹米粮,病中良药,雪中送炭。”
鱼奴痴痴望着他:“既如此,那我们以后再不要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