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了饭,鱼奴去了院中,望着无际月色。
走,好像欠了他似地,不走,实在不知如何面对。
她思绪左摇右摆,烦闷的踢着地上的石子。
“杨姑娘!”
鱼奴回首,见魏先生朝她走来。
“天寒地冻的,姑娘怎么又跑出来了。”魏先生笑道:“早听过姑娘,却从未见过,前几年听夏侯先生说,有个小姑娘自称昌仪公主之女,我还很是好奇,谁胆子这么大,如今得见,确有公主少年风貌。”
“当时不过胡言,不是有意冒犯。”鱼奴有些不好意思:“先生怎会知道此事?”
“我知道的多了,夏侯先生当年在勒邑还收过一个徒儿,叫白雪音。”罗先生说着。
鱼奴很是惊讶,听他提起师父,又警惕起来,他们可都是北歧人,鱼奴傻笑:“这世界还真是小。幸会,幸会!”
“幸会,呵呵,你可知我的徒儿是谁?”魏先生颇神秘地冲鱼奴一笑:“狐越,就是阿越!”
鱼奴不解地望着他。
魏先生笑道:“阿越母亲狐侞是我们北歧圣女亦是燕子楼的守护者,我们曾效忠于昌仪公主,如今,效命于公主的儿子,也是北歧王庭唯一的血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