袱。
鱼奴躲开,不小心碰到他胳膊,莫七便捂着胳膊呼痛。
鱼奴面露不忍,虽说他刚才之言有些无赖,可冒着大火救了自己千真万确,也确实受了伤,世间最怕人情债,剪不断理还乱。
最叫人为难的借了旁人人情便要人还的人,以后要敬而远之。
“那你想怎么办?”鱼奴语气稍稍缓和:“我先告诉你,我可不知道什么印玺的下落,你若是打这个主意,还是趁早死了心吧!”
“什么印玺?”莫七故作不明,继而恍然:“那东西不是随白姑姑没入深迦江了吗?”莫七疑惑道。
“我怎会知道。”鱼奴说着:“你跟着我到底做什么?”鱼奴转过身盯着他。
两人正是争辩之际,只听马蹄声,车轮之声,回头,见他们的马车,正朝这过来了。
“驾,驾。”马车从二人身边经过,马不停蹄,绝尘而去。
留下目瞪口呆的鱼奴和神情莫测的莫七。
既方和魏先生坐在马车里,眼瞧着自家主子被甩开老远,不免担心:“先生,这样行吗?这样冷的天,当心冻坏了主子。”
魏先生笑道:“有情饮水饱,何况这点西风,放心,冻不死,咱们先去前头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