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:“走,外头冷,去马车里。还得赶路呢!”
魏先生拉着莫七上了马车,又丢了个水壶给他。
鱼奴一见他回来,忙收好信。莫七在一旁坐下,淡淡说着:“写了什么啊?”
鱼奴打量着他,他打什么主意:“不关你的事!”
“你受伤了?”鱼奴总算瞧见了他的伤。
莫七倚靠在车壁:“是啊,小伤!”递了水壶给她:“喝点水。”
鱼奴有些迟疑,还是接了过去。
勒邑府里,意随起了床,屋里的碳火已经灭了,冷冷清清,披了氅衣去倒水,茶水也是冷的。
推开门,满地白雪还在,廊下空荡荡,再没有一开门便是一张笑脸,对他说:“大人,早!”“大人,吃饭!”
他有些后悔送走她了,这忽然,好像她没来过一样,一切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梦。可这梦醒了,比自己想象的要不快活的多……
轻叩她房门,再无人应声。推门而入,房里冰冷,梳妆台、榻上,床上空空如也。打开衣柜,除了帮他收着的那件羊裘,没什么贵重衣物。
这大半年,她跟我在勒邑实在清苦,粗茶淡饭,简衣素装,那件羊裘,还是她帮他积攒出银子换得羊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