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。
“大人,您怎么又回来了?”鱼奴望着他。
意随让人开门,守卫不敢自专,通报了申十五,这才开了牢门。意随进去便拉了她出来,她脚上锁了脚镣,吃力地跟着意随。
意随拉她到了一旁。
“打开。”他朝旁边的守卫冷冷说着,守卫有迟疑。
“有我在,出了事,我担着,打开。”守卫闻言,这才打开镣铐。
魏先生带着燕子楼的人,正守在府监外,见任大人来了,又带了个人出来,很是好奇。
这勒邑府监戒备森严,硬闯是不行的,回去再做计议,且看看戏。
意随拉着鱼奴,在院中一处空旷的雪地里停下。雾白的月光照应着白雪,清冷,又迷蒙。
“你和我说实话,这都是怎么回事?”意随急急问她。
“唉,我都说了好多次了,是我自己偷了腰牌,混进来的,就是想见一见故人。”鱼奴神情躲闪,不敢看意随,没想到弄成今日这般。
“故人?你来北歧,便是为此事,为何不告诉我?”意随眉头紧蹙,我会帮你的啊,傻鱼奴。
“我不想给大人增添烦恼,也不想牵累大人。”鱼奴解释,事情说来复杂,一时之